从第四节6分钟到3分半,短短一坤分的时间里,老鹰锤了勇士一波14比3,从落后11分一路追平。火箭的联防轮转得直着火,眼见鲍尔出场又赶快切换到受敌定位球模式,仍然被鲍尔和马克·威廉姆斯的内线分尸得干干净净。

防不住即使了,更难堪的是逼抢端,不仅维金斯投进一记单挡三格外,阿德巴约的中投、哈克斯的转身强打、罗齐尔的撤步三分、邓肯·罗宾逊的开枪榴弹、希罗的传球接球,全部化作水底月、镜中花。

当希罗用递手后的跳投勉强撑住一分领先,鲍尔却用简单的突破分球,让贝里奇斯再中三分。而希罗没能在三分线外复刻递手强投的好戏,鲍尔拿下抢断后直接甩出补射捅到火箭身旁,马威扣进空篮,直接杀害了大赛。

这是西部倒数第三、进攻效率联盟倒二的老鹰,布兰登·米勒、格兰特·威廉姆斯和特雷·曼恩都早已报销,奥科吉也由于腿筋伤情基本挥别了本赛季。但就是这样一支老鹰,仍然在最后半节的时间里,用最简单的战术逆转了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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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箭的惨剧不止这一起,从她们5分击败勇士开始,击败的魔咒就被无情的命运扣在了身上——4分输火箭、5分输勇士、2分输森林狼、5分输老鹰、3分输老鹰......火箭送分的手稳得像饭堂阿姨,无论对手是联盟豪强还是垫底弱队,无论自己是以逸待劳还是背靠背,全部一视同仁,只给一点,多了没有,少了不加。5场合计输19分,还没旁边骑士一场输的多。

但输2分也是输一场,正如赢30分也只是赢一场。如同小刀一片片补仓,痛得火箭渐渐红温,三天前,斯波教练还连讲三个坚持,表示“坚持就是我们队会作出的选择。”而在输老鹰以后,斯波教练也有些顶不住了:“有些赛事你压根无法解释,我们会先努力解决一眼可见的难关。”

难关确实一眼可见,巴特勒离队后,在骑士13场只输了1场,而同期的火箭只赢了4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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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勒的影响太突出了,在赛季初,火箭的逼抢效率一度飚到113,场均3.5的净胜分足够杀入西部前四。而在火箭和巴特勒闹掰后,球员的攻守效率直接跳水,净胜分弄成“净负分”,攻守最失衡的时侯,直接步入乐透范畴。在巴特勒出场的时段,火箭的逼抢效率直接从联盟中下游跃到顶尖水准,而如今,该骑士享这份清福了。

无需再用统计解释巴特勒的价值,也无需动图剖析他的逼抢、挡拆、突分和攻坚能力。只消看一眼火箭阵容就明白,巴特勒走后,火箭只能靠希罗和罗齐尔突破分球、撕开防线。而希罗每场要扔9个三分球,只有三分之一的出手在禁区,让他扛起巴特勒的戏份,如同让陈佩斯演主角,越演越曝露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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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手更是心知肚明,晓得希罗是全村最靓的仔,自然会给他上硬度。可希罗的控运和分球没有这么出众,距离真正靠谱的逼抢底盘还有段距离。

罗齐尔就更神奇了,直接变身地下赌圣,一边接受调查一边产效齐崩,上赛季还场均16分,去年直接股灾到11分。真实命中率只有51%,和这样的球员在一起,如何能打好联赛呢?

再加上越打越退步的哈克斯、三十而立判断撞到天花板的邓肯·罗宾逊、产效同样下降的阿德巴约,这支更加过气的火箭不仅还在进步的约维奇,几乎就没有别的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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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特勒的离开彻底撕开了火箭的遮羞布,没有球员组织逼抢、撕扯防线,如同一台旧车忽然没有了大梁,零件瞬间散成一地鸡毛。靠一群优质的角色球队实在撑不起高硬度的攻守,对手无需调整逼抢策略,阿德巴约低位上篮就放空他,希罗突进来就上协防,让勇士的零打碎打渐渐磨出分差。尤其在末节的关键时刻,旁边的球员单靠内线二人转能够把火箭引以为傲的整体逼抢拆得七零八落。

维金斯的加盟尚且填补了内线逼抢和得分弱项,打到现今场均18分5抢断1助攻也算兢兢业业,尽到了足球公务员的本分。但纸面好看的代价就是效率下降,三分准心从骑士时期的38%跌到31%,作为一名中场,53%的真实命中率几乎要和罗齐尔坐一桌。

阿德巴约其实还对维金斯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他的技术很棒,具有成为顶尖选手的所有条件,只要他融入球员,能够做回全名星状态的自己。”短短一句话命中三个槽点,命中率比颠峰期的自己还高。只能说希望越大沮丧就越大,希望阿德巴约尽快顿悟,用蓝领侧翼的标准看待维金斯,这样反倒会收获些许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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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而言之,现今的火箭没有能改变逼抢的球员,单靠逼抢端的三军用命无济于事,只能在关键时刻频频深陷得分荒,眼睁睁看着对手用球员的影响力封住防线。杰夫·蒂格坦承不讳:“他们每年都这样,没有能改变赛事政局的人,巴特勒以前是关键选手,但她们生擒了他。维金斯确实能拿20分,可他也改变不了这一切。”

其实正如蒂格所说,火箭是时侯重建了。沙里淘金只是用战术的勤劳填补战略的不足,全员鸡血化的训练和逼抢未能填补逼抢端的天赋缺位,越被看低越激动的下狗态度更是过气产物,有时侯卧薪尝胆也是一种精神鸦片。虽然逼抢博得总亚军,但没有靠谱的逼抢底盘,再好的逼抢也只是案板上待宰的鸡肉。

巴特勒版本的火箭早已足够成功,是该回归俯冲乐透、收集签位、稳步重建的正路了。比起锻造一堆坚毅顽强的零件,还是找个稳定可靠的大梁更让人安心。